他的内心种种情绪纠葛反复,却没有哪一种能够彻底占据上风说服自己,只能任由自己煎熬撕扯下去。
与此同时,房门口忽然传来一阵隐约的说话声,紧接着,就听到了门铃响——
容隽也沉默了片刻,才又低声开口道:可是老婆,你能不能也给我一点东西?
对啊。乔唯一说,是重要的日子呢。
都是些星星点点的小伤痕,有的是小点,有的是一条线,不仔细看还好,仔细看起来,伤痕实在是多得有些过分。
乔唯一听了,不由得抬眸看了他一眼,容隽却只是低头亲了她一下,说:放心。
乔唯一正思索着,沈觅忽然就转头看向了她,道:表姐夫不,我是说容隽因为他对爸爸的偏见,所以他污蔑爸爸和别的女人有染,还带妈妈去闹事,怂恿妈妈和爸爸离婚,还让妈妈放弃我和妹妹的抚养权这些事,你知道吗?
容隽蓦地一顿,随后道:你怎么会这么想呢?
在家里干了多年活的阿姨也从储物间走出来,朝楼上看了一眼之后,忍不住低声对许听蓉道:这到底咋回事啊?一个在家里学了两天做菜,一个来了就哭不知道的还以为看见什么不该看见的事了呢。
容隽瞬间又心疼了一下,心头却仍旧负气,只是盯着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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